百达翡丽在钟表界的地位崇高,素有表王的称号,可想而知他们家手表的价格水准也高出一般品牌许多;通常入门的机械表定价大概几万块就有,可是PP的入门款却不是如此,起码没拿个几十万是触碰不到的。不过百达翡丽旗下有个系列今日的发展有点超展开,它原本是品牌各系列中定价最低的一款、同时也被定位在PP的入门款、为了经济能力还相对有限的年轻世代创作的百达翡丽手表,但是今日这款PP最入门的款是曾几何时竟也成为了市场上炙手可热、供不应求的爆款,看到这大家应该看出它是哪款表了把,没错,也就是Aquanaut海底探险家囉。
▲Source:ABP Concept
Aquanaut系列是百达翡丽比较晚近开创的系列,1997年才首度问世,当时PP制作这系列的动机如前所述,是想打造适合年轻世代、入手门槛低、风格也比较休閒的作品,以它来当作人生第一只百达翡丽手表这样的目标。Aquanaut的设计灵感直接来自PP另一款经典运动表Nautilus,例如它也有带着弧度的八角形表壳、时标和指针填上夜光物料,另外这系列也把表径微增到40.8mm,并且换上品牌过去少见的Tropical橡胶表带等,从外观而言确实和传统PP手表那种正式、复杂的形象做出区隔,散发出更强烈的运动感。
▲百达翡丽于1997年打造Aquanaut系列,期待它成为品牌旗下最入门、定位也更年轻的敲门砖款式。Source:A Collected Man
在Aquanaut系列诞生的初期阶段,它的确一如品牌预期成为最容易入手的PP手表,一直到上一个十年,也就是2010年左右,当时Aquanaut系列的三针基本款5167A的市场供需相当稳定,那年的定价NT$ 586,000相较金鹰、Calatrava等这些系列的基本款还要亲切一截,甚至还可以有折入手,买下来搞不好不用台币50万,还真的是我们与PP最近的距离无误。
▲Aquanaut 5167A在金鹰5711一表难求的情况下,成为许多人眼中最先想到的替代方案。Source:WatchBox
结果「好景不常」,过去十年间市场发生的变化很大,高级手表市场愈来愈吸引层峰买家注意,他们愿意砸钱只为尽快入手一只自己喜欢的手表,所以一些人气热门款的价格就这样一点一点被垫高起来,就连原本没那麼受到瞩目的款式也有一种共好的现象,像是Aquanaut系列就非常明显因为外型接近金鹰系列,而被许多人视为得不到金鹰的绝佳替代方案,而一旦有这种想法的人愈来愈多,当然也就造成市场开始去抢Aquanaut,结果就是它的价格也跟着被炒起来。这款表现今定价NT$ 631,000(胶带款),但它在二级市场的身价却早已喊到170万甚至超过200万都有!不过十年之间,同一款表的价值还真的有判若两表的表现⋯⋯
究竟为什麼原本是百达翡丽最入门的Aquanaut 5167A价格会变成如此难以负担?其实大致可以归纳为两个原因
1. PP旗下的钢表产量有限,且十年来的成长空间不大
据知百达翡丽手表目前的年产量大概就是6万只左右,这比起2010年虽然略有提升,但数量并没有增加得非常快速和明显,尤其品牌坚持把不锈钢手表的比例控制在年产量的20%左右,以目前而言,这约1万2千只的额度还要平均分配给金鹰、Aquanaut、Calatrava等系列中各款不锈钢手表(包含女表在内),所以品牌能生产Aquanaut 5167A的数量可想而知还是很有限;且就算十年之间Aquanaut 5167A的年产量有所提升,但因为下一个因素的关系,导致手表价格难以抑制在合理范围。
▲能拥有百达翡丽名表是很多人共同的梦想,5167A符合现在市场主流的喜好,因此追求者也不断增加。Source:1stDibs
2. 市场环境变化,入坑的人比十年前大幅增加
今时今日喜欢高级手表的人比起十年前有明显增加,或者是说重视名表价值、愿意为它们付出高昂代价的人变多了,而且这些爱表人士(或把热门手表视为投资标的之人)的增长显然要比5167A产量的提升要高出一大截,形成市场上供不应求的局面,连带把手表的价格一再推向历史新高。
▲才刚发表不久的5905/1A身价也是立马三级跳,相对显得5167A的价格还是比较可亲,导致它的入门地位不变,但入手门槛却抬高许多。
那麼为什麼在5167A已经涨到170万以上的夸张程度之下,市场上还是有追求者前仆后继想要得到这款表呢?这是因为行情好的不是只有这款Aquanaut,包括PP其他系列或其他高级品牌的热门表也是一个比一个火热,像是金鹰绿面5711/1A 2021年上市后身价冲破千万大关、AP钢壳皇家橡树15202ST也涨到200多、300万的程度,甚至连PP 2021年10月刚发表,最近才刚上市的Complications 5905/1A-001年历飞返计时码表行情也一下就从定价的170多万喊到超过460万,就是因为其他热门表价格也是涨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境界,相较之下Aquanaut 5167A的价格还是显得可亲一点,所以现在它还能算是入手价格相对亲切的PP入门表,只是现在的「入门」比起手表刚诞生时品牌期待的「入门」意义已经大不同,当中见证了市场随着时代变迁而形成的新价值观。